神经官能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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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,一个孤独的神经症患者求助帖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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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言

本文记述了患者L的复杂处境与“自救”经历,笔者也试图澄清在与L咨访关系中的困惑与反思,帮助双方摆脱困境,获得改变。

这同样是一篇“求助帖”!近字,阅读预估耗时20分钟,希望诸君能给予足够的耐心,看到L真实的痛苦并予以援手。

??求助事项

1、如果您是科室医生(尤其是消化科、肠道科、内分泌科、精神心理科),是否可以根据L的状况提供进一步的诊治建议,医院?

2、如果您是心理服务从业者并擅长神经症领域,是否可以针对L的状况分享更合适的介入建议与方案,或有合适的转介?

3、如果您拥有心理与社工督导的经验,是否可以为我和我的同事提供专业支持?我们将万分感谢。

4、如果您是社工、民*工作者,是否可以协助我们为L寻找准确且适用社会救助*策与社区支持组织?

5、如果您是社区服务机构/志愿组织,是否可以协调志愿人力,为L提供在地居家的关怀服务?

6、如果您也曾是或正是一名与L境遇相似的患者,是否愿意与L分享您的经历与体悟?

看见

如果我不曾有一位常年饱受神经症困扰的母亲,如果我不曾深陷神经症的痛苦泥潭而无法自拔,就没有任何底气向L女士表明我哪怕一丁点儿的“感同身受”。

我很清楚L是被自己困住了,陷在了无休止的自我消耗的循环里,之所以我还有些许勇气面对她,是因为我曾经也是,我理解那种症状的折磨和退行的痛苦,我不希望她最终变成一个“被抛弃”的人。

对L来说,这必定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消耗战(以她的处境来看),对于承接她的人来说,又何尝不是呢?

她身边的人已渐渐地离开了(或是“被推开”),我不确定自己何时也会走远。

接案

L是一位30岁的独身女士,一个孤独的患者,父母早年相继去世,没有监护人,以致于很多医疗检查与治疗没法进行。两周前,她正在洽谈的监护机构的负责人找到我和我同事时,L医院(当医院)急诊留观病床上已有多日,有一个疲惫的护工阿姨在照护着她。

监护机构的负责人希望我们为L提供力所能及的情感陪伴与专业支持,“L的精神压力与情绪状况已严重干扰到她的疾病与生活的恢复”,所以L实际上是被转介过来的,后来的评估话谈也让我们意识到,她原有的社会关系和功能已丧失殆尽,求助行动的意志力几乎耗竭完了,“只有她一个人”的主观认知和现实处境,让原本相对好处理的问题变得异常棘手。

我们从监护机构获得的有关于L的病史病情(生理性疾病为主)主要是以下若干信息:

1、年1月因严重的子宫内膜异位症通过手术切除了子宫及附件;

2、年4月因甲状腺肿瘤进行了腺体半切手术;

3、内异症导致的肠道粘连并可能引发了“梗阻”以致于“无法”进食与排便;

4、目前“只能”靠体外输液维持营养支持;

5、焦虑与抑郁,情绪失控;

基于上述信息,我和我的同事与L进行了评估谈话(因为疫情与行程限制而采用电话沟通),前后两次近4小时的通话中,L表现出了对自身疾病异常隐匿复杂的严重担忧,她正遭受着各种严重躯体症状的反复“折磨”,强烈的求治意愿体现在“非常希望找到一个能治好她的医生,急迫地想做彻底性的检查,找到‘肠梗阻’的根源,救她一命,急诊的医生看不了她,医院……”。

同时,死亡焦虑与恐惧也显而易见,在两次通话过程中,L提到有关于“死亡”的字眼不少于50次,父母早逝给了她“疾病治不好”的强烈暗示,抑郁与绝望的情绪状态随即占据了她。

问题的显露

基于一种经验的熟悉感,结合她生活既往与目前处境,我意识到需要重点考虑其疾病尤其是严重症状的“心因性问题”;当然,在当时没办法获得来自于医生方面更确切的疾病诊治信息情况下,器质性的成因是不能首先被排除的。

所以根据L的意愿,我们做了应急回应:认可她的对症状的痛苦感受、处理她严重的死亡焦虑、医院及医生,以及协调她与护工阿姨的沟通关系。

实际上这很像高烧时用布洛芬紧急退烧,是一种临时对症的办法,是希望L能够在“越挣扎越深陷”的泥潭中抓住一根树枝,歇一歇以恢复一些平静与体能。

之后一周里,近30+小时通话时长,+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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