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经官能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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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5/2/11 18:07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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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者其人

崔港珠,女,年7月生于香港。年9月在北京师大女附中高中毕业后,自愿来到黑龙江垦区,在八五六农场四分场二队任农工、养鸡饲养员、副排长。后考入黑龙江八一农垦大学农学系,年毕业分配到友谊农场,任生产队农业技术员。年调入红兴隆科研所,从事小麦育种工作。主要参加选育的高产多抗春小麦新品种“垦红六号”(十二人中排名第三)获黑龙江农场总局年科技进步一等奖、黑龙江省年科技进步三等奖;高级农艺师,年入选《黑龙江农垦人名录》(第页)。-年主编并一支笔总撰50万字的《红兴隆科研所志》,获年黑龙江省地方志书评选专业志书优秀奖。年荣获国家农业部颁发的“长期坚持农牧渔业技术推广工作,做出了成绩”的荣誉证书和证章。

第八章重新开始,让生命继续闪光

一、为什么我以前不招人待见?

审视过去,由于在“家庭出身”、“海外关系”的影响压力下,我得了严重的“神经官能症”,变成一个永远都不会笑、总是一脸严肃、一本正经的人。脆弱的神经好像沾了油,一点就着火,使别人不愿意接触我,这固然是一个根本原因。但我性格上太认真,尤其是对领导,从不注意说话方式方法。记得我要求调入情报资料研究室时,原来的该研究室主任、现任科研所党委书记李兆融对我说:“我跟你们研究室L主任了解你的情况,他说,‘小崔,我们育种室有名的小辣椒!得理不让人!她的优点是认真,缺点是太认真,你们敢要她吗?”当时我心里想:“为什么他没有理反要别人让他?共产党不是最讲实事求是、讲道理吗,而老L是党支部书记兼研究室副主任,却让我一个党外人士、普通科技人员让他,他也说的出口。毛主席说:‘世界上怕就怕认真二字,共产党就最讲认真’,为什么我认真反而不对呢?”过去,我受极左思想影响太深,是完全催毁人性的,我自以为这是革命性强、斗争性强,是为了搞好工作,其实伤了领导的心。我的自尊心要别人尊重,领导的自尊心更强,更需要别人尊重。没办法,性格决定命运,这也许是我这些年来倒霉的重要原因吧!

想起年冬生第一个孩子,婆婆到佳木斯伺候我坐月子,我们婆媳第一次单独相处。由于我没有设身处地的去想老人的心里,由于我不懂好强的婆婆是爱听两句好话的,我一切都直来直去,结果闹的婆婆还没等我过满月就非要走。许同霖大哥劝我跟老人认个错,我却不知道我错在哪儿了,自认为我做的都对。他说:“要不你跟老人说几句好听的话。”我说:“我不会说。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。”最后是许同霖大哥一字一句地教我,我照着他教我的话重复了一遍,才把婆婆留住。多年以后,我的婆婆改变了对我的看法,她跟别人说:“我这个儿媳妇心眼好,什么都好,就是嘴太笨,不会说好听的话。”

又想起我在科研所当职工代表的事。那一年科研所成立职工代表大会,要求各研究室选一名能代表职工意见的职工代表作为“职代会”的常设代表,能经常地把职工意见反映上来。也许是因为我平时好仗义执言,研究室和试验队的干部工人,全部都选我当职工代表。偏偏年全所实行“有偿技术服务”,鼓励科技人员到基层去从事技术服务搞“创收”,然后所里按照一定比例发给科技人员做奖励,结果那一年农机研究室的科技人员比农业的科技人员多收一大截,而且分配比例他们也比我们高好多,于是许多人向我反映意见,让我在“职代会”上提一提。年全所召开职工代表大会时,金士远副所长宣读了由他们领导制订的、没有经过全所职工讨论的《科技人员创收奖励新政策》,在创收奖励分配比例上还是原来的那个比例,我就马上举手发言,我说:“我们并不想从农机室人员的口袋里掏钱给我们,我们只要求把我们自己应该得的那一份给我们,你们听听职工们是怎么说的吧!”我想起毛主席说的:“共产党员要襟怀坦白,忠实积极,旗帜鲜明,立场坚定。用钝刀子割肉是割不出血来的。世界上怕就怕认真二字,共产党就最讲认真。”的教导,因此我一定要用快刀子让他们感觉到痛,他们就会改的。所以我把职工说的那些最难听的话,都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。这时会场有些乱,金副所长说:“这个文件我们就算原则通过吧!”我说:“不行!修改完再讨论。”大会不欢而散了。

散会后几天,当时任科研所党委书记的相金勇,找到姚克对他说:“老姚,劝劝小崔吧!你看这个大会把所长气的说不出话来,把李书记气得满嘴起大泡,我也犹如鱼刺卡在喉咙一般。虽说良药苦口利于病,忠言逆耳利于行,可是人吃药为什么爱吃包糖衣的呢?因为包糖衣的药不苦,一样治病。”

当姚克把这些话告诉我时,我终于懂得了提意见要讲究方法和策略的原因,虽然这些年一直在学“过河要有桥”的道理,但终没有人们爱吃“包糖衣的药”这么形象,因为我常吃药不过河,所以才这么让我开窍。但是这辈子恐怕我也学不会给苦药丸包上糖衣的技术。我这个育种室有名的“小辣椒”,我只能在做辣椒这个菜时,把“辣筋儿”尽量多去掉一些,使人们感到不那么辣的受不了。

但是遇到气头上,我还是控制不住。以往,我曾多次以那种方式给育种室L主任提过意见;年初我要调离小麦组的时候,老A对我说:“你要走了,你是不是还有入党的愿望?如果有的话,我们支部马上研究解决一下。”

我心想我在小麦组工作了十六年,我与你几乎天天在一起,我的一切行动你比谁都清楚,我从第一年就交了入党申请书,你却从来没有为我入党的事而和我谈过话,现在我要走了,你却来了假慈悲,让别人以为我临走还向组织要什么。因此我就说:“谢谢!我虽然一直想入党,但绝不想趁调转之机捞稻草!”他又说:“不是说你想要什么,而是如果你愿意,我们就解决。”我说:“不必了,谢谢”,说完我头也不回地就走了。事后我想,我的话一定又刺伤了这位老专家,也许人家是真心的呢!但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,我以后必须切实注意改正我这坏毛病,只图嘴上舒服了,结果嘴上争赢了,却什么都输了。

(待续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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